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 看得出毛勇生前很疼爱这个女朋友，室内百分之九十的空间都给了她。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 眉眼，脸孔，身形……都是他，没有错。

“朵朵……”李婶疑惑，“程总不是给她找了新保姆吗？” “房子里有人！”秦乐立即得出结论。

照片是谁拍的？ 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

“领导，袁子欣……会怎么样？”她问。 “今晚上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，提一个什么要求。”临别时，严妍着重强调。

“伯母……”严妍追上来。 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